馮品瑄
教育學院
特殊教育學系
對葉紅女士來說,文學是一種抒發的方式,能在文字中找到自己不曾發覺過的情緒,在組合文字的過程中,情緒也陡然宣洩而出。對我而言,文學是一種發洩、夢想、自由,往平易近人的方向說,也是一種生活的工具。又為何文字是種自由呢?在臺灣近年來大多重視高科技產業,國人多重理不重文,以致文學日漸式微,很難有專門將寫作作為職業的文學工作者,多數人把文學當作副業,很難迎來早期那種文學流派百花齊放的狀態。文學是我最早被發掘稍有天賦的能力,從國小的能力出眾,一路上為了升學、為了他人眼中的好學校,這個天賦慢慢的消失了,現在更像是一種對自己的執念,一種自由的展現。似乎是在眾人對理科的憧憬下,偷偷嘗試的自由。我不反對現在對科技的羨慕,但文學仍有其必要性,畢竟人不是靠代碼溝通,而是靠文字溝通,創意跟藝術是人類最寶貴的瑰寶。文學在我的包裹下,偷偷的生存著,她不再有序的生長,維持著發芽的樣子,雜草在她身邊肆意的生長著,雜亂無章。不遠處有棵大樹長得不錯,大樹擋住了文學,所以她才不被除掉,她是好的樹苗,旁邊的大樹也是很好的,但樹苗常常得不到營養。近年來發現學校提供高教深耕的獎補助,只要參加校外的競賽,就可以獲得獎補助,這點大大刺激了我寫作的想法。大略統計,我大概參加了五次以上的校外的競賽,在每次寫作的過中,刺激我文學的發想與創作的動力,有更好的作品得以發布,也從高教深耕獎補助計畫中獲得許多支持。我能更有餘力的去閱讀、購買自己喜歡的文學作品,閱覽觀摩知名作者的文章、新詩、寫作風格等等,加以融合為自己的東西,或許也在小小的刺激著文壇的創作。或許在寫作中,我更擅長以抒情的方式創作,情緒更飽滿的人更適合成為作家,古代很多詩人也是在被流放而鬱鬱寡歡時,創造出許多流傳千古之作。也讓我聯想到了葉紅女士,在她的作品中,常看得出有明顯的憂鬱傾向,與憂鬱、失眠症對話的經歷,悲傷帶給葉紅女士創作的來源,也使的她成為當年最獨特的作者,但同樣的卻剝奪了她的生命。她的生命中,憂鬱症佔了極大的一部份,卻也使的她在生命中綻放出血色的花朵,留下了深刻的痕跡。而我近期在努力的以快樂作為創作的根源,我認為創作會使的情緒留下烙印,負面的情緒在創作下會深耕發芽,雖然痛苦美麗,但卻不適合長久如此,綻放到極致的血色花朵,最終是會讓自己變成絕筆的,因為這樣會更符合她的美麗。
最後也來感謝一下學校及教育部的補助,無論是在生活方面還是在寫作方面優有顯著的提升,支持更多有夢想的莘莘學子。